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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为什么那么爱他?
2022-04-20 08:36:37 来源: 平原公子

他是我们近现代史上无法绕过的一个人。

他还是世界近现代史上无法绕过的一个人。

今天,全世界的政治界、思想家,依旧在研究他的战略;今天越来越多的年轻人,在寻找他的著作,阅读他的文字,学习他的方法,从复杂的历史中,寻找他的足迹......他既是古典诗词的行家,也是白话文的大师,无论你喜不喜欢他,你今天写公文、作报告、讲话的方式,都有他的影子。

在世界上许多遥远的地方,很多人都是他的粉丝,他的书、他的传记、甚至他的肖像,都有一种神奇的魔力,让无数人仰望,当年美国“黑豹党”的领袖,安吉拉·戴维斯博士,她做演讲的姿势,都是在模仿他。

上世纪60年代,在法国、在美国、在日本,在资本主义的大本营,依然有无数的人热爱他、举起他的大旗、支持他的思想和主义.......他不只是我们我们的领袖,他还是全世界的工人和农民,全世界被压迫的人共同的领袖。

今天的很多人,不明白他思想和方法论的威力,我们或许听说过他秋收起义中毅然带者队伍走向山岭和农村;或许听说过他在遵义会议后彻底扭转了最危急的局面;或许听说过他四渡赤水神奇的军事指挥;或许听说过他面对美帝国主义的霸气......但我们很多人并不知道,他这个人最擅长的是阳谋,光明正大,他的东西,敌人学不会,如果敌人要学,那就成了他的同志和战友,就要“投共”了。

举个例子,《论持久战》是抗战期间公开发表的,日本人也可以随便阅读,这篇文章直指日本军国主义的死穴,但他们没有办法,这就是“阳谋”。

当年日本有个将军,叫做远藤三郎,原本是个顽固的右翼分子,但是在阅读了《论持久战》之后,心服口服,五体投地,从一个军国主义分子,迅速转变成了“反战先锋”,《论持久战》颠覆了他的三观,重塑了一个人;他开始大力反战,揭露日军过去的战争罪行,包括731部队和细菌战,日本右翼分子甚至把他骂成了“卖国贼”,但他不在乎,1957年,远藤三郎访华时,他终于见到他心目中的“太阳”,还把自己祖传的宝刀赠送给了他。

如果没有他,历史就会面目全非,失去很多光彩和魅力;在那最黑暗、最艰难的岁月,他挺身而出,用肩膀扛起了一个民族最后的希望,用镰刀锤头劈开了暗沉沉的炼狱,唤起了千千万万被压迫的人,从血与火中趟过,迎来了20世纪的太阳,他为全世界受苦受难的人,找到了一条正确的路。

他把自己,把自己的爱人、孩子、兄弟姐妹.....都奉献给了这场人类解放的事业,不求回报,他心心念念的是人民,从来没有他自己。

他反对个人崇拜,他说“三皇五帝神圣事,骗了无涯过客”,他说创造历史的,是人民自己,他说“盛名之下,其实难副”、“我早晚是要被打得粉碎的”,“但是人民会得到教育”,他早已看穿了历史和未来,所以他总是说“人民万岁”。

历史有时候回模糊一个人的面目,某位导演说过,汉朝的事情离我们很近,而几十年前的事情反而离我们很远,这是真话。

在我们眼里,他是领袖、是导师,是20世纪波澜壮阔历史洪流中擎天的不周山,看起来离我们很远,实际上,你把历史、文献用他的方法好好研究的话,你就会发现,他离我们很近,从长远看,他就在我们身边,你、我、你的孩子、我的孩子,都是他。

他其实也是个有血有肉、可爱的“普通人”,年轻的时候,他也叛逆过,画画考试,他在试卷上画了一个圈,一条横线,题字曰“半壁见海日”。

“一天夜里,他突然来到蔡和森的房间。外面下着暴雨,他全身浇得透湿——他刚从长沙著名的岳麓山顶跑下来。问他为何如此。他说,因为他想体验一下古老的《尚书》中那句话的感觉:纳于大麓,烈风雷雨弗迷。”

美国记者史沫特莱在延安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大吃一惊,她本来以为这个国家最大的革命党头子,应该是个侠盗罗宾汉那样的一条大汉,粗鲁强壮,浓眉大眼。结果发现总司令才是这样的人,他居然是个面目圆润、眼神温柔、手掌白白嫩嫩,带有“女性气质”的人。

他留着长头发,穿着陕北农民的宽裆裤,高大的身材摇摇晃晃,动作不协调,举止慵懒随意,不像个军人,敬礼的时候,只是举手摸个眉毛,他生活没有规律,有时候彻夜不睡写文章,有时候一下子睡到日上三竿,吃东西嗜辣重口味,经常不带警卫就街头路边转悠,遇到一个老农能坐下来聊半天,他还要给人家点烟。

他是个洒脱不羁的诗人、是个喜欢吐槽讽刺的第一流文人,也是个喜欢和一群同志开玩笑讲段子、很有人情味、很受大家欢迎的革命前辈,他也是个永远年轻的“孩子王”,也是个对万事万物兴趣极浓的有趣的正常中国男人。

他读历史,喜欢做各种批注,他喜欢军事能力超群、和一线士兵共进退的李世民,喜欢白手起家的朱元璋,喜欢能识人用人的刘邦,喜欢诗词苍凉大气的曹操,尊重开万世郡县法的秦始皇,他喜欢吐槽那些无能的昏君和将帅,在批注里面劝他们”学游泳“。

他非常喜欢游泳,比如说他在游泳池里直立着身子踩着水和赫鲁晓夫聊天,让他“翻译翻译,什么叫做联合舰队……”

他还是个非常容易动感情的性情中人,晚年读文章读诗词,经常一个人读到失声痛哭泪雨滂沱,去上海看《白蛇传》演出的时候,太过投入,激动地站起来拍案大骂法海:“不革命行吗?不造反行吗?”

他是个英姿勃发的少年,是个挥斥方遒的书生,是个穷游天下中流击水的奇人,是个指挥百万雄师的统帅,还是个手不释卷、下笔有神的学者,他还是个抽着烟和农民聊天的邻家大叔、和孩子们逗笑的慈祥老人。他爱这个国家,他爱这个国家的一切,他爱神州大地上每一个勤劳勇敢的生产者,他和我们是一体的。

1951年的时候,他说:

“说来也是笑话,我读过小学、中学,也当过兵,却不曾看见过世界地图,因此就不知道世界有多大。湖南省图书馆的墙壁上,挂有一张世界大地图,我每天经过那里,总是站着看一看。

过去我认为湘潭大,湖南省更大,中国自古就称为天下,当然大得了不得。但从这个地图上看来,中国只占世界的一小部分,湖南省更小,湘潭县在地图上没有看见,韶山当然更没有影子了。世界原来有这么大!

世界既大,人就一定特别多。这样多的人怎样过生活,难道不值得我们注意吗?从韶山的情形来看,那里的人大都过着痛苦的生活,不是挨饿,就是挨冻。有无钱治病看着病死的;还有家庭里、乡邻间,为着大大小小的纠纷,吵嘴、打架,闹得鸡犬不宁,甚至弄得投塘、吊颈的;至于没有书读,做一世睁眼瞎子的就更多了。在韶山冲里,我就没有看见几个生活过得快活的人。韶山冲的情形是这样,全湘潭县、全湖南省、全中国、全世界的情形,恐怕也差不多!

我真怀疑,人生在世间,难道都注定要过痛苦的生活吗?决不!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呢?

这是制度不好,政治不好,是因为世界上存在人剥削人、人压迫人的制度,所以使世界大多数的人都陷入痛苦的深潭。这种不合理的现象,是不应该永远存在的,是应该彻底推翻、彻底改造的!总有一天,世界会起变化,一切痛苦的人,都会变成快活的人!幸福的人!

世界的变化,不会自己发生,必须通过革命,通过人的努力。我因此想到,我们青年的责任真是重大,我们应该做的事情真多,要走的道路真长。

从这时候起,我就决心要为全中国痛苦的人、全世界痛苦的人贡献自己全部的力量。”

所以,你知道我们为什么爱他吗?因为他是那个真正爱我们的人!

他不是美国电影的超级英雄,他自己做不到那么多事情,他需要组织,需要集体,需要人民。但组织、集体、人民,也需要那么一位导师,一位领袖,一位总是在关键时刻带领他们走出危机的人,一位拥有穿透历史的眼光、无比坚定的信念、百折不挠,不妥协、不冒进、大公无私、不计身后名……带领大家稳步走向胜利的人。

他不是神话里的摩西,也不是言出法随的耶稣,他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担当有理想,对人民抱有极大感情的人。

他不是完人,不是无所不知的圣贤,他没见过互联网,他的话也不完全正确。他起码有一件事说错了。

他说“捧得越高,摔的越重”,他“准备被打个粉碎”。但是在2021年,那些垃圾一天天被历史的大风吹去,他被人们举得更高。

他留书五卷教导的人民,懂得了“否定之否定”,懂得了“历史是曲折螺旋发展”的。

他说他最爱当教员,一点都没错,他在还是不在,都是永远的教员。他有时候是个温和的教员,对群众循循善诱;他有时候又是个严厉的教员,对战友和同志非常苛刻,我们读他的文章,经常读出一身冷汗,觉得他批评的就是我,骂的就是我。

他是太阳,太阳的光太强烈,太阳的热太猛烈,离得近了,每个人都会自惭形秽,感受到灵魂的痛楚,但只要敢于直面阳光,你就能活得坦荡而纯粹。

人们越来越爱听他的话了,人们也越来越爱研究他做过的事情了。

所以,他没有输,人民也没有输,虽然不轻松,但总有人会走下去。我们不需要救世主,我们14亿人都是英雄。我们不需要爸爸,我们要培养自己的儿子。

太阳出来了,我们不害怕了。

太阳照常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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