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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球微头条丨从《满江红》开始,扒掉伤痕文学的底裤
2023-02-09 13:44:31 来源: 合川老农民norlanseed

从《满江红》开始,扒掉伤痕文学的底裤,这是我今天特别想说的事。

伤痕文学是特定时代的特定产物,在那个时代有其必然性,这种必然性是因为“人文关怀”的缺位。


(资料图)

这样是为何我总是强调新时代的精神不能去刻意抹杀“人文关怀”,因为你不去塑造这种关怀,那就会出现更多的“伤痕文学”,伤痕文学就像野兽自己舔自己的伤口一样,是人基于“人文关怀缺位+自我格局”又打不开而必然产生的东西。

基于历史,我们理解伤痕文学存在的客观性。但展望未来,伤痕文学在当下又必须被批判。

在那段历史之后,伤痕文学确实起到了舔伤口的作用,一定程度抚慰了人心。但今天的中国,特别是年轻一代,其成长的历史背景早就与那个年代不同了。年轻一代虽然也面临内卷的压力,但这远不是应该伤痕文学去抚慰的。

当然文艺青年一般都比较敏感,也比较理想化,这点也不单是文艺青年,凡是离生活远了的东西,都有此类通病。就像叶文洁这样的知识分子,动不动就报复全人类,又或者是像他父亲,精神扛不住就自杀。

我在这里倒不是说不理解叶哲泰经历的背叛,但我仍然觉得他不像个男人。

因为真正的男人只能从肉体上被消灭,精神上消灭?没门。

如果换成是我,哪个红卫兵敢羞辱我,我先拍死一个再说,你绍琳敢背叛我,我先一耳光扇到墙上贴起。

自杀?凭什么自杀?就凭你们这些脑子都没发芽的二极管?你们有什么资格让我放弃自己的生命?

大家不要觉得我这种想法很粗暴,因为此种想法的底层逻辑是:

面对不公平、不合理的人生经历,我们少抱怨,少伤春悲秋,不要因为某些头脑不正常的人伤了你,你就丧失了作为一个男人的阳刚之气,就丧失了你对于这个世界本应该的积极向上的认知。

人的信念是立在大道之上的,而不是端着一个绣花枕头哭哭滴滴。男人的眼泪只流给人间正道,其他东西,一笑而过。

粉身碎骨浑不怕,要留清白在人间。这是中国人本有的气节,就是不向内心的软弱屈服的气节。

不要小看这种气节,当我们把上面的场景一转换,换成日本大佐威逼利诱我们出卖国家,换成外国侵略者来我们这边搞事情。这时候,像叶哲泰这样柔弱的内心,我想也是会坚持不了几个回合的。

作为文学爱好者,我非常理解伤痕文学背后的情感逻辑,也经历过意难平的年龄。但伤痕文学始终是小格局,始终不是生命情感的终点。它可以是一种艺术形式,像文物一样放在博物馆供人参观,但它不应当是一种主流的艺术形式,更不应当是一种没有被彻底解构的艺术形式,因为这不符合中国文化的大格局。

因为目前仍处在一个“代际交替”的时间窗口上,这使得伤痕文学这一艺术形式仍然没有被彻底解构,甚至有不少人在情感上能与之共鸣。伤痕文学又因为与当代社会的内卷现象所结合,在年轻人心中幽暗地滋生出了一丝萌芽。

这也是为何我呼吁降低不必要的内卷,特别是严重浪费资源的基础教育内卷,内卷会严重地消耗国民的生命情感,最终就沦落到只能与伤痕文学共情的地步。

伤痕文学有一个非常重要的内容就是展现“客体的残酷性”,说直白点就是展现生活的阴暗面。这个行为本身是无可厚非的,我们也没有必要去回避生活中的一些不堪入目的东西。伤痕文学的问题在于展现了不堪之后,却没有表达出与之斗争的气节的方法,仅仅是展现阴暗本身,然后就如浮萍一般沉浮其中。

对于伤痕文学的创作者来说,他们做的事情,本质上与那些哗众取宠的自媒体没有什么区别,就是贩卖焦虑,发泄情绪。因为悲剧本身具有强烈的情感渲染能力,也能博人眼球。只是如何面对悲剧,这点我认为伤痕文学是严重缺失亦或是无力而为的。

罗曼-罗兰的《名人传》是我非常喜欢的一本书,这本书好就好在,它在揭示悲剧的同时,又赞颂了那些与悲剧斗争的“英雄”。罗曼罗兰将英雄主义降维延伸到每个人心中,是一种真正的人文精神,也是符合东方思想中“众生皆佛”的人本主义。

对于大多数人来说,生活中总是会遇到各自不幸与悲催的,只不过每个人的悲剧形式不同。重要的不是去感慨这些悲剧,而是如何身处于悲剧之中而去解构悲剧的人生。

对于悲剧的解构,一方面是周星驰电影那种无厘头的荒诞精神;另一方面就是将信念立在大道之上的阳刚之气---这也是我能够将自己从文艺青年的意难平中引导出来的一个重要的原因。

为什么剧版三体里我最喜欢史强?因为史强就是一个如此的人,内心深处坚信大义,而生活中又能用幽默去化解苦闷。不知道大家留意过两人初完三体游戏时输入的ID名字没,汪淼写的是“海人”,这名字很文艺,呼应了他那个全是水的名字;而大史写的是“卤煮”,在三体这样一个严肃的游戏里用这么随意的名字,这就是典型的荒诞主义了。

可以说,于和伟饰演的史强可以说是伤痕文学最深刻的对立面,这样的一个形象,如果能出现在《满江红》中,是不是能够更好地将它本来想表现的喜剧与悲剧效果完美地糅合在一起?

试想,岳家军里有这么一个大史,对于精忠报国的信念无比的坚定,同时又能够用自己的幽默感去化解身边战友的恐惧与不安。在这次刺杀行动中,也许他们最终失败了,但岳家军大史最后操起一个痰盂扔秦桧脸上,扔得他满脸都是答辩,甚至在它面前只因化,唱跳rap,然后不屑地对他大笑三声,说:“火鸡凶起来也是要啄人的”。

而这种对于奸佞之人的不屑与嘲讽,展现出的是一种深刻的喜剧效果,什么喜剧效果呢?就是用荒诞精神解构你们这些一脸苦大仇深的笼中之鸟。我岳家军大史的信念是立在大道之上的,你们想在精神上鞭挞我?你够格吗?

在这之外,又用岳家军大史刺杀不成,英勇就义去展现悲剧的一面,即这样一位好大史,最终还是被秦桧所害,虽然他走得坦然,但是观众们看得难受啊。

什么是喜剧?喜剧就是用荒诞精神去解构现实,最终让人们战胜那些从理性逻辑推开,必然会使人陷入精神绝望的事物。

就好比,汪淼在看到倒计时和宇宙闪烁后,其世界观崩塌了,用理性与逻辑去推,人类这个火鸡没有未来,三体人甚至会来消灭我们。

而此时的史强,就是扮演那个解构此种冰冷理性的触发器。既然你三体人认为我是火鸡,那我就是火鸡,火鸡一样啄人,你三体人认为我是虫子,那么虫子被消灭了吗?在大史看来,主表示不在乎人类,那人类还不在乎你这个破主了。

该古筝切就切,该引力波发射器威胁就威胁。三体第二部的主角逻辑身上其实也是有着大史的这一种性格特征,所以才敢于威胁三体人,成为脸皮超厚的执剑人。

什么是悲剧?悲剧就是展现美好之物在现实中破灭的一种方式。越是深刻的美好,那么破灭起来对于观众的震撼就越大。

就好比,归终这个角色很可爱是吧,那马上就给你刀掉。反正越是塑造得美好动人的,刀起来给观众的情绪刺激越大。

从伤痕文学的角度来说,它是懂悲剧的,懂得破灭之美。但伤痕文学仅仅止步于悲剧,甚至被悲剧的符号所束缚,无法超脱悲剧本身,自然也就圈地自萌,失去了演化的可能。

星爷著名的电影《大话西游》,从剧情来看是个悲剧,但悲中又夹杂着喜剧的色彩,这种喜剧的色彩缘起于星爷独有的无厘头。最终让人看下来“悲而不怨”

伤痕文学恰恰无法做到悲而不怨,反而是加强怨的比重,用怨去感染人,影响人。这种艺术形式确实非常“日本”,因为物哀就是擅长渲染怨念,这种怨念平淡点,就是星海城的《秒速五厘米》,这种怨念浓烈点,就是《咒怨》这种恐怖片。

日式恐怖片最重要的一个基调就是怨,这种怨本质上就是塌陷在悲剧之中走不出来的结果。

中国的艺术家由伤痕文学而融入物哀情结,最终也是陷入悲剧之中,陷入怨念之中,而形成了精神上勃起不能的阳痿艺术风格。

张艺谋这一批导演,恰恰是醉心于此种表现方式,而这种表现方式与当下的文化复兴的时空背景,与当代年轻人普遍发自底心的那种朝气与阳光其实是格格不入的。

这也是《满江红》被批判的主要原因。说穿了就是它不符合时代的精神面貌,伤痕文学正在逐渐失去市场,而《流浪地球》所代表的大格局与阳刚之气则正在慢慢成为主流。

60年代的中国,内外交困,国际上与苏联交恶,国内则是经济发展不顺。在那样一个时空背景下,一场文化的浩劫本质上就是人心的动荡。而伤痕文学就在那个动荡之中被孕育出来。

而如今的中国正在逐渐走向世界的中心舞台,我们的崛起挑战了旧世界的维序者,我们已经具备了自立门户的底子和时机。在这样的时空背景下,伤痕文学必须受到全面的批判,因为它从摧毁一个人的“存在自信”出发,逐次打压了一个民族的文化自信、道路自信,最终使其失去与凶恶敌人持久斗争的能力与心态。

而我们更要警惕《满江红》这样披着爱国主义电影的伤痕文学作品,这是被伤痕文学,被物哀情结刻入思想钢印的一批人,利用手里的资本蹭爱国主义的热度。

固然,我们不可能不让他们蹭,这有一定难度,但我们一定要要在他们蹭完之后,毫不留情地扒光他们的底裤。

其实我从来不担心以后会继续出现《满江红》这类作品,我担心的是我们会在互联网的嘈杂声中逐渐失去了对之进行批判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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