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出这个题目,肯定会有读者第一时间站出来反问——美国,法德意不都是大国吗?实际上,倒不是为了混淆视听和模糊概念,因为这里的大国是指多方面的——最为突出的就是国家规模和人口。也就是说,在本文中,重点解释为什么西式民主不适用于世界上人口规模巨大的国家,以印度和中国为切入点,重点解释中国。
首先我想要简单说明一下,西式民主的诞生从来都不是代表着绝大多数人的利益——更具体来说,西式民主顶多只是个披着“光鲜亮丽外衣”的统治工具而已。从当时民主在西方诞生,但看当时西方社会的情况就可以大概知道民主在西方到底意味着什么?
【资料图】
西式民主如今在全世界靠着政府的口舌和官员们的“大力包装和推广”成为了“自由民主”——也就是人人都应该享受自由和民主,不能区分少数和多数,每个人的权益都应该得到保障——首先这些话对于恐怖分子等群体不适应就不说了,再者,由于群体中个体的高度复杂性,每个人有自己的各式各样的诉求,不是任何人的诉求都需要去满足的,尤其是一些人的不合理的,不合法的,甚至是邪恶的诉求等等就已经把这些给否定了,因此西方的自由民主从来都是个伪命题。
再者,正如我早先关于中国式现代化和西方式现代化对比的系列文章中就一直在强调一个事实——西方的民主和现代化始终是为少数人服务,也就是说由于早期西方世界的小国林立,甚至是城邦制国家的大量存在以及其中的统治集团的管制,实际上那些即使是最早提出民主的“智者”顶多也是初心是好的,但是很快就得去为“少数人——统治集团”去服务了。再举个当时背景下的各种阶级的划分和隔离,甚至是种族划分和奴隶制,再加上男女群体被划分的权益的不同,实际上,但凡是涉及到权利和权益的分配等都不可能“适用所有人或者大多数”——因为那个时代的大多数是普罗大众,是统治集团以外的。
因此,美西方的民主和自由实际上还是为统治集团服务的工具和话术而已——当然,有一点可以肯定,西式民主的的确确给“更多的利益集团分了一杯羹”——用一句通俗易懂但是不那么精确的话,也就是“国王的权益分了一些给大臣”,看似权益在更大范围,实际上也不过是服务极少数群体。事实上,即使到了如今,西方的民主发展走过了多少岁月,也从来没有真正想要去为大众——绝大多数人服务。只不过,由于人类社会的集体进步,西方世界的极少数利益集团不能够“吃相太难看”——于是包装成选举(选民人手一票)的西式民主开始大行其道。
但是,就算是符合资质的选民人手一票,西方社会就运行的很好吗?而且作为一个个人口少则几十万,几百万,多不过几千万的小国林立的欧洲,顶多有个例外——美利坚3亿多人口,它们的的规模也远比中国,印度的人口少的多。如果各位还是感觉不直观,我借用张维为教授形容中国是“100个普通国家之和”的超大规模的国家来和整个欧洲对比,大家就会清晰多——欧洲现在即使都实行所谓的西式民主,但是明眼人很容易看到欧洲和美国到底是不是真的保护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还是只不过是绝大多数人被忽悠着去“心甘情愿”为利益集团服务罢了?大众虽然是看似参与民主决策和执行,但是终究也不过是在利益集团包装和刻意营造下的“虚假民主社会里”“被动”参与了极为有限的,作用极其微小的“投票”罢了。西方世界的选民连个“监督”的角色都没有被赋予——看似是束缚权力的四年一度,五年一度等等的换届选举终究不过是帮助那些极少数“当权者”终究还是躲避掉了该负的责任——当然,党争等原因造成的“追责”不在其中,毕竟那不是绝大多数人的意见,而不过是利益团体内部的斗争罢了。
从极少数人参与被“包装成,虚假宣传成大多数人的民主”,再到系统性缺陷——缺乏问责追责机制,再到选举形式的高度单一和僵化,不得不说,西式民主还真是“漏洞百出”。实际上,这种西式民主隐藏的底层逻辑和美西方如今在全世界“捣乱”是一样的,因为不存在思想中的“绝大多数人的民主和权益”——因此,在国内搞一套“虚假民主”,在国外搞一套“霸权政治”——全世界的绝大多数就是美西方民主制度里的“绝大多数”,因此不配拥有权益,只配为美西方这个极少数(极少数中的极少数)服务。这一点就足以推翻所以西式民主在全世界的“短命”和“水土不服”。
与之相反,中国式民主从诞生之初就特别关注西式民主的弊端,而且在很多方面针对其弊端发展出了真正的民主或者叫做民主正统,从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再到多种多样的制度安排,比如政治协商,基层自治和民族区域自治制度等等,根据不同的背景和环境进行制度在地化。
从系统来说,从党员,官员的选拔考核上,到官员政绩的评判,再到官员的审查和追责,以及始终和人民群众站在一起(人民群众是真正可以为自己发声的),中国的全过程人民民主实实在在在各个过程中都尽最大可能为人民利益服务。我们不搞西式民主那一套“大型政治选秀”,把钱浪费在作秀上,让全民每隔几年就被迫参加一种“宗教式”的政治洗脑秀,然后被忽悠着从特定的选项里选出“自己喜欢”的投票对象——说实话,这种选举和政治活动极其幼稚不成熟,主要原因体现在大众实在是太容易被忽悠了。西式民主下的社会和管理结构不能够给老百姓带来实实在在的好处,老百姓也是在政客们疯狂地立人设,吹破牛皮(做不到反正可以踢球给对手,反正自己很快就下台了)然后牛皮破灭的混乱中一次次迷失和绝望。现在,我有点知道为什么美西方的教育为什么培养那些欢乐教学的东西了,毕竟即使国家环境再乱,大众还是可以轻而易举地“傻乐”——美国的精神果然是系统性地毒害美国人啊。
西方小国的选举轻而易举可以让整个国家陷入政治狂欢——政客拿着大众的钱去让大众狂欢,然后被忽悠着为自己投票。但是问题是西方民主制度下是多党林立(甚至是是个小团体都可以搞个党派),也就是说实际上在放大差异,利用差异去为自己谋利,为自己的小团体谋利。正如我最开始说的,个体的复杂性太多,只有求同存异的理念才可以团结绝大多数人——因为人类是共享很多价值的,但是西式民主下的政治选举还是为人民服务的团体划分实际上都是在放大差异,挑起对立,消耗国家的整体资源只为自己的小团体服务,而且是轮番上阵,浑水一趟趟。拉帮结派搞斗争,美其名曰是“平衡权利”。看似是为了平衡权利,但是人性使然,“为了反对而反对”的事情就开始泛滥了。
在国际舞台上,美西方的那一套总是幻想制造混乱和分裂对抗的套路实际上和它们在国内搞的那一套在本质上是一模一样,也就是害人害己的套路。西方制度下的西方人把自己内心的那一套“富贵乱中求”的野蛮思维发挥到了极致。换言之,西方根本不可能团结,在国际上也不可能指望它们团结全人类。
中国,就完全相反了,我一直把中国社会和中国思维解读为高于西方文明和制度的更高的东西,用大刘《三体》里面的话就是,我们在思想上对西方是“降维打击”。我们追求的是全世界和谐,团结,人类命运共同体。这和我们的文明背景有极大的关系——诞生之初到建国立邦就是超大规模的国家和社会——里面包含了太多差异性的东西,而且这些东西不可能消除掉,因此要想从根本上不出问题,思路必须就是整合和团结,包容。也就是说,中国式民主实际上能够适应和发展起来——在世界最多人口的国家里——都得益于我们固有的思维,这一点和西方的那一套也是一样的。不过我们因此虽然是后提出民主以及应用,但是也是可以一下子就超越西式民主的局限的。中国式民主从来都是讲究的“大家有事一切商量”“众人拾柴火焰高”“天下大同”等等,而且中国式民主里面包含的“中国人的智慧”也有“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等超越了人类本身的概念。
从古代到现代,在中国这么大人口规模,这么复杂的环境里,中国一直永续存在的原因就得益于此。我们不可能高西方那一套“小团体才适应的把戏”——我们的社会里,就算是极少数也是庞大的群体,根本不可能忽略,而且由于人性的自私,但凡是多党林立,对中国的治理都绝对是乱上加乱。人类社会从来都不要放大无序,必须要放在严格的管理框架中——哪怕身在其中的人可以自由发展(比如如今的中国),西方民主带来的是对秩序的挑战和对无序的放大——因为多党林立可以这样从中获益,哪怕他们只是为自己的小团体。而中国式民主则是从根本上就是代表了绝大多数人的利益——因为我们求同存异,重视和追求团结以及集体的力量。
而且,中国的一党专政周围还有政治协商,对执政党也有一套成熟发达的监察体系。最主要的是中国在古代就有了世界上最发达的体系和制度——也就是即使是高度中央集权,但是也不是不受监管的权利,如今的中国更是如此。权利虽然高度集中——但是集中在为人民服务,而且也附有最严格的官员检查审查考核处罚体系,权利是绝对受控的。
西式民主看起来是迎合选民意见——实则是盲目地满足个人的欲望和非理性幻想,不断放大人性深处的自私和阴暗;而中国式民主不会让全部人参与投票,只会让能够代表大众想法同时又有着完整和专业的知识和思维的代表们来代替大众形式一些权力,因为这种层层的“过滤”和“更理性的筛选”,中国式民主看起来不混乱,没有把人性里面的“阴暗面”给释放甚至是放大出来。
中国式民主也有自己的不足和缺陷,比如大众的参与度不够高,以及不同地域的制度反应效率和速度都存在差异,这也是下一步追求的目标。但是根本上,中国式民主的确和西式民主不在一个级别上,而且后者水平更低,适用范围更有限。这也是源自西方小国家,小社会的那一小撮人为什么发明不出适应全人类共用的制度?但凡是规模大一点,社会复杂一点,西方民主就会崩塌。
对于有读者提到美国和印度的规模和使用的民主制度,首先印度的混乱民主实际的缺失我们都清楚了,而对于美国,说到底,一是美国发家的时候西方的民主制度已经发展了比较成熟了;二是美国的民主说到底就是在耗之前的家底,也就是我之前提到的美国的现代化和美国的制度没什么必然的联系。
一个是对无序的放大和从中获益的“下一级文明和制度”,一个是对秩序的追求和对求同存异发扬光大的“上一级文明和制度”,这么一看,中国式民主和西式民主孰优孰劣便一目了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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