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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阵，有位教育学院的陈性副教授，在一堂为考前学子鼓劲的大课上，一直在讲不顾社会底线的自私性、民族自卑性考学理念。在遭到同学抵制、学校调查和舆论责备后（图1），网上却有一阵不小的音量说，鼓励这位同学的做法，就会连带鼓励告密文化。

无独有偶，这两天南京航空航天大学一位教授在课堂上说，自然科学的定理没有一个是中国人提出来的，表现出深深的民族自卑感，更甚，其还传递出一种否定中华民族存在必要性的极端宣泄。这就大错特错了。落后并不必然导致自卑，竞赛场上的你追我赶，多正常的一种情绪激励场景。（图2、3）

这几十年，中国在经济发展，社会治理，科技进步方面，与西方发达国家的你追我赶场景多让人心潮澎湃，你倒是自卑和民族自我否定个啥呀！

令人始料不及，学生反咉，学校展开调查，社会对其观点作出批评后，网上也传出了一种说法，说这是告密文化。

两厢辩护的大致逻辑是这样的：言论自由是独立精神之必要，在课堂上应该鼓励独立观点之表达，允许言论自由。如果鼓励学生告密，中国的民族精神就没了。是告密吗？你在公共课堂上宣讲错误的观点，人家到公共渠道去反映观点不正确，有啥不对？

如果像安徽教院大课堂上那个场景，同学上去抢老师的麦克风，你不是说那是黄帅做法，告密遗风吗？甘蔗不能两头都甜。

再联想到前一阵上海一个民营高校女教师疯狂拜跪日本文化，否定南京大屠杀，传递出中华民族毫无优点可言，无可救药的一种情绪（图6），网上说词纷然，还种似事而非逻辑还真挺让人担心的

其实，鼓励独立之精神，自由之言论，完全不必在自卑于日美民族，必须在否定自身民族存在的条件下进行。这，就是言论自由的边界。

同学的反对，学校的调查，社会舆论的谴责，都指的是这一方向上的内含。言论自由是好东西，但不能用言论自由这个好东西去鼓励不管不顾公共利益，比如在大课堂上宣讲教化自私自利伦理，在小课堂上宣泄否定民族存在情绪，这就让言论自自由这个抵达真理世界的利器，把干活的手指头给切了。

别把对错误说不与告密文化两件事儿给弄混了。伦理大厦里的逻辑多了去了，其核心是不走极端；这和实验室里的边界条件极端设置，追求逻辑精准一致的道理不矛盾。